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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谢怜并未被石像救出铜炉(上)

4472字奉上  希望喜欢~



谢怜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脸上覆着那张半哭半笑的悲喜面具,白无相在一旁,似乎在欣赏他这幅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模样。


谢怜坐起身,感觉到了这面具,伸手便去摘,可这面具似是有了某种诡异的力量,怎么也摘不下来。


“太子殿下,你好啊”白无相完全不在乎谢怜的举动,微微一歪头,满是期待的样子说道。


谢怜却连看都不想看,只是站起身环顾了四周,完全封闭,根本没法向外传递信息,三郎也不知道在哪。


“太子殿下,这面具你可喜欢?”白无相似乎对刚才谢怜的冷落没有一丝生气,反而更加殷勤的说着“我们本该能成为良师益友---”


“去你妈的良师益友!”谢怜根本不想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,他只觉得恶心。谢怜双手立刻在背后飞速结印,随即一道通体寒光朝白无相刺去。


白无相侧身一躲,又说着“殿下何时变得如此莽撞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啊”他一股慵懒的话语慢慢吐出,“太子殿下,与我为伍吧”


“与你?你也配!”谢怜停下了攻击,他知道自己不是白无相的对手,刚才的攻击一是看这铜炉有没有什么弱点,二是看自己还有多少法力能输出


白无相见他冷静下来,又慢声细语的说“殿下,这苍生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,他们怎么对你的,难道你忘了吗?”


谢怜故意打岔说道“这铜炉是你的吧,太子殿下…”最后几个字谢怜故意放慢了速度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,就是要让白无相听清楚“当年的乌庸国太子,对吗?”


此话一出,周围寒气又多了几分,无边无际的寂静让人心生畏惧,白无相不知为何居然笑出了声,整个铜炉都回荡着他那低沉阴郁的笑声。


他猛地擒住谢怜的脖子,在他耳边说道“太子殿下,我劝你不要再提这几个字,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…”


随着语气的加重,白无相手中的力道更重了几分。谢怜却说道“怎么?只许你叫我,不许我叫你吗?”


白无相突然松了力道,又哈哈大笑起来,谢怜则被推出去好几米,直接撞在了石壁上。


谢怜将咽喉里的血咽了回去,一副什么是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“郎莹,是永安国第一位太子?”


“没错,就是你把郎英的尸体千刀万剐后,打晕了又仍在永安皇宫,还放了一把火把送他的那个太子…”白无相说着又突然扼住谢怜的喉咙,“你想干什么?”


谢怜被掐的喘不上气,笑了一声说道“你这东西…怎么…老是掐人脖子”


白无相一手把他甩了出去,看着墙壁上的血迹,是法阵!他当即一拳锤碎,有些气愤的来到谢怜身边,蹲下看着他“我说怎么聊起郎莹了,居然背地里画符,你还真以为有人能救你吗?”


“不试试,怎么知道呢”谢怜强忍着疼痛站起来看着他“你自己内心肮脏,还要带上我,真恶心”


“我告诉你,我看过人心的善,他很好,很温暖,我喜欢,我就是喜欢,我相信这世间有无数这样的人,而你,永远也看不到,你根本不理解什么是善,你只知道杀戮!”


“哈哈哈哈哈…很好,你说的真对”白无相看着自己的手,那双沾有无数人鲜血的手,“可那又怎样,我见到的苍生就是这样的,只怪我命数不好,从未遇到过什么心善之人!”


空气接近零点,白无相反手就要攻击谢怜“你不是要拯救世人吗,可我偏不,我要让你看看这世人的真正面目,我要让你看看你所爱的世人是多么恶心!”


谢怜反应极快,他侧身闪躲,很快便又回到了那血符附近。


“还想画符,做梦!”白无相有一记猛烈攻击,谢怜只好远离了那个地方,随手朝着地面又是一个新的符。


他能感受到有股力量在像这边过来,也能感觉出自己的法力在不断的大量流失,他不知道自由和囚笼哪个先来,他只知道花城在外面等他,所以他必须出去…

“太子殿下,灵魂的呐喊被美丽的虚影所掩盖,所以构成了繁华的花园。人们被芬芳的玫瑰花园吸引,却看不见目所能及的悲剧!”白无相慢慢朝着谢怜走去,似乎一直在盯着那副半哭半笑的面具“花心被人骂,专心被人耍,真心被人骗,好心被践踏,这就是现实!”


整个铜炉弥漫着煞人的气息,似乎都想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,又似乎都安于了现状。不知怎的,谢怜比刚才安静了不少,白无相也察觉到了。


“法力不足了吗?真可惜啊”


白无相蹲下身子,用一种慈悲的样子抚摸谢怜的面具,谢怜伸手要去挡,可这时的谢怜已经没了力气,刚才的血符已经将他消耗殆尽了,刚伸出去的手马上被白无相抓住,他猛地一颤,好像低估了什么。


白无相也没听清,便问道“什么?”


谢怜这时一握拳使出全力一挥,挣开了他的束缚,说道“我说,你别他妈碰我!”


白无相一听,忍不住笑了起来“太子殿下,您的子民当年那么践踏你,折辱你,你怎么没有现在这个底气,反倒是现在转过头来骂我?”


白无相沉默了片刻,好像在等什么时机,而这边的谢怜却越来越感到焦躁不安。


—对不起啊,我就捅一下,就…就一下,我还有孩子,我还有家人啊!”—


【殿下难道就没有家人吗】


—就是他,就是他害的我们妻离子散,我们那么供奉你,你却干出这样的事,杀了他!—


【他们又怎么知道你的苦!】


—我要妈妈…你还我妈妈,你这个坏东西!打死你,打死你—


【连孩子都不放过你】


—殿下,我走了—


【哎呀—】


“别说了…别说了!求求你…求求你别说了!”谢怜脑子里全都是这些画面,白无相还不停的在旁边挑唆,他捂着耳朵,可想也知道,根本挡不住,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!


“我只是帮你回忆一下,这些可都是你亲身经历过的!”


“别说了!”


“为什么不让说,你敢说你没经历过吗!太子殿下,你敢说你就没有一点点恨吗!你难道就不想报复他们吗!你以为你是谁,真当自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吗!别做梦了!”


白无相来无影去无踪,谢怜已经被那些声音折磨的慌了神,根本分辨不清白无相在哪,因此他感觉整个铜炉都被白无相的声音吞噬,声音被无限的放大,那些哀嚎抱怨辱骂声也在无限放大,谢怜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炸了


“闭嘴,我不想听!”谢怜猛一使技,偌大的铜炉被白光点亮,终于,他看清了白无相在那,他就像是着了魔,玩命似的向白无相功击,这一招也确实打中了他。


白无相也有一点不可思议,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谢怜还能想起来去攻击他,白无相既是欣喜又是可悲,欣喜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选人没错,可悲的是谢怜始终不肯来他这里。


白无相哼笑了一声,说“时间也该到了。”


谢怜用完这招之后真的法力所剩无几了,听到这种话也是一惊。


可最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受到了猛烈撞击,他在苦苦挣扎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花城。


“你永远也不是理解,什么是…”


爱—


谢怜的意识渐渐开始失控,白无相一直在旁边看着他,即使戴着面具也难以掩饰他内心的激动,他说“来吧,埋藏在内心真正的太子殿下,无限被放大的恶将是你以后生活的常态。”


他慢慢擦着被尘土沾染的面具,自言自语道“释放天性吧,那才是真正的你,不必顺从别人,不必在意别人,更不用去当什么天下好人,殿下啊,过去的一切就是耻辱,只有践踏才是最根本的立身之法,恶才是真正的善。”


………


大抵是过了两个时辰,谢怜终于醒了,白无相想去看看他,结果转身便被谢怜打到了墙上,那种力度是一种狠辣的,不带有一点慈悲,快准狠!


“太子殿下,你用我给的法力来对付我,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?”


谢怜依旧不想理他“那又怎样,负了就负了,这世上忘恩负义的人多了。”


白无相一开始还在想自己是不是没成功,可听完这些话,他敢笃定—成功了


“哈哈哈,太子殿下说的对”


谢怜望了望四周,起脚一跳,便要出去了,白无相也随着出去。


铜炉看似难破,但也正如白无相所说,只要能出一个绝,那么这也不过如此,这次谢怜很轻松的就出来了,说明这世上将有一个新的绝出现了…


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


如今的初夏却飞舞着漫天雪花,那是一个神明的陨落,是天的忏悔。


谢怜立在山巅,眺望不远处的一点红,因为他的手变得越来越冷,寒气甚至要渗透进了骨髓,寒风飘飘,落下的雪花居然在他的手里不化了,棱角分明的雪花仿佛成了谢怜的装饰品


他就这样细看着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
是自己的遭遇?


还是那抹若隐若现的红?


没等细想,一个深厚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,那声音听起来是极其温柔的,但又压抑不了某种没来由的焦躁


“哥哥…”


谢怜转过身,望着眼前这位红衣少年,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后就再也没反应了。


花城看到了半哭半笑的面具,眼眸不由得恍惚了一下。


谢怜压低了声线,似乎在故意拉开距离,说“三郎,我对你没有恶意,所以,你走吧”


说完他便转身要走,只留下一个纯白的背影将时间拉长。


花城慌了。


或者说,他要疯了。


他死死的攥起自己发抖的右手,身体不由得向前


“殿下!我要疯了…我真的…真的受不了你这样!”花城说着在背后抱住了谢怜。


他已经尽全力在控制自己了。


谢怜也是一惊,为什么对他一点防御都没有?


谢怜想挣脱,却始终挣脱不了,花城紧紧的抱着他,好像一松开,这个人就再也见不到了。


“你放开!”


“不!殿下,你醒醒,我是三郎!”花城说着,手中的力道又重了几分。


这时,一道寒气逼来,伴随着的是白无相有些愉悦的声音“血雨探花?你是来道喜的?还是来哭丧的?”


花城这才松开了手,说“滚!再往前一步试试!”


花城的眸子变成了血色,声音也因法力的增强而变得更加具有穿透力,皑皑白雪铺满整个山野,这一声便使整个山头褪去了白色。


雪粒因受不了这股强大的力量,纷纷破碎,变成了细碎的雨点落下。


白无相也很识趣,竟真的不往前了,但仍是说着什么。


“殿下,你准备好了吗?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

谢怜挣开花城后,根本没在意他们之间的对话,因为自从花城抱住他起,就有一股力量在约束他,想要控制他。


“太子殿下?”


白无相也不着急,连续叫了好几遍,谢怜才听见,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靠近花城,就会不受控制,法力也在被什么吞噬,他慢慢地走向远处,临走还留给花城一句话。


“你是唯一一个我不讨厌的人,所以我不想伤你,你也别再来找我了,听懂了吗?”


听懂了吗?


花城愣在那,看着白衣越来越远,想伸出去的的手被那句“听懂了吗”硬生生给拽了回来。


可是殿下,没有你还不如去死…


花城心里想着,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了水滴,是泪还是雨?


鬼会流眼泪吗?


成绝,天下大变,刚才还飘落雪花,现如今又下起了蒙蒙细雨,他们已经走远了,花城却还站立在原处,不久,倾盆大雨如同噬鬼的刀毫不留情的砸在花城身上。


下的是刀吗?怎么这么疼呢?花城仰面朝天,攥起双拳,不久,这雨中又夹杂了说不清的红。


那是花城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哥哥而惭愧的血。


一声巨响,从身后传来,是一个巨像。


花城笑出了声说道“哥哥,你来晚了…”


……………


山洞中画满了符咒,谢怜看了看,问到“这是什么”


白无相很乐意回答“一些当年留下的符咒,可以传播瘟疫”


他故意拉长了尾音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。


“瘟疫啊…”


【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殿下】


【我就捅一下,就…就一下】


【我还有孩子,我还有家人啊!对不起,对不起…】


闭嘴,都他妈闭嘴!


谢怜心里说着,周身的法力便不受控制的散发出去,使得周围的石壁接连崩塌掉落。


白无相就这么看着,心里却很是欣慰,说“殿下,石壁毁了还怎么传播瘟疫?冷静一下,哈哈哈”


白无相不自觉的笑出了声,顺手去还原被谢怜搞崩的壁垒。


其实谢怜搞破的那壁垒根本没什么大的影响,只是白无相心里高兴,顺便,仅仅是顺便而已。


“殿下,很快他们就会付出应有的代价,我真的…太恶心那些表面装善良,内心不知道有多么龌龊的人类,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,殿下。”


谢怜沉默了片刻,只是回了句


“好”


他没有认真听白无相说的话,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在想着那个人。


三郎啊






未完待续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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